教他去得些利息, 多帶去是眞. 我本年在本境地方捕魚, 于四月初七日, 忽遇大風, 不能泊船, 飄至朝鮮國地方. 我獨自上岸釘樁, 四人沒有上岸. 先把我捉去後, 把三人捉去. 你供稱, 你的船到無人島內, 絕了粮食, 去覓粮到白翎島被捉. 朝鮮國咨禮部文內, 一隻船, 泊龍基院前洋, 六人登陸, 查其票文, 是李桂之船.

劉景隆

粮盡無奈, 往有人家去尋米, 至朝鮮國白翎島地方. 彼處人來問, “你們係何處人? 爲什麽在我們國王墓前泊住船隻? 將票文留下, 將我們送至張潮浦地方, 給米六斗.

劉景隆: 劉景隆

伊等求同我們去捕魚, 因此將張鳳等帶去. 我係金州鑲黃旗拖沙喇哈番品級章京朱靈阿所管壯丁. 每年照定例, 上稅領票捕魚. 因我伯父病故, 我不曾去, 將船交與薛蘭生前往. 於本年四月十七日, 忽遇着大風, 將我們所坐船隻, 與李延誠船隻, 飄至朝鮮國一島.

  • 況且我們漁船, 先年亦有飄風到朝鮮國, 他們給口粮發回.
  • 五月十五日, 忽然下雨, 到近地方一島, 泊船避雨之間, 朝鮮人坐船來, 將我們拿去.
  • 張鳳, 李發旺, 是他的眞名.
  • 每年照定例, 領票坐打魚船, 到金州所管小張子島, 捕魚鰕蛤蜊等物上稅之人.
  • 劉應秀因患病未去, 將票文交與我.
  • 村內人言語不通, 因奪水桶, 二人將我拏去.

我們俱被朝鮮人拏去, 劉應秀等八人, 俱逃去, 現今不知在何處. 我們並無騷擾朝鮮國地方. 我係山東登州府福山縣民.

劉景隆: 禮部知會査治漁採人及該管官咨

我金州正白旗桑格所管壯丁. 我每年照定例, 領票上稅捕魚. 因身患病未去, 將船隻交付魯大榮前往. 票上無名私去之劉三, 李發旺, 張大, 魯長貴, 張鳳, 劉景隆 安大等, 夾訊供稱, 求李桂等帶去是寔, 俱各招承. 應將旗人李發旺, 鞭一百, 民人張大, 魯長貴, 張鳳, 安大, 俱責四十板. 薛蘭生, 李桂, 挾帶人去, 李桂又去尋粮, 薛蘭生又假寫人姓名.

五月十五日, 忽然下雨, 到近地方一島, 泊船避雨之間, 朝鮮人坐船來, 將我們拿去. 後來聽得說, 我們避雨所泊之島叫薪島. 薪島與我們捕魚的張子島, 相隔十餘里地, 並無人居住. 我們所坐小船, 並無大船. 我們只有劉應秀票文一張. 其一張票文說放在別的船上, 因程四等五人一船無票, 是我哄他的語.

劉景隆: 禮部知會査治漁採人及該管官咨

村內人言語不通, 因奪水桶, 二人將我拏去. 送至康寧地方, 留住月餘後, 纔送至登山, 給我們米六斗. 在劉良甫船上回來, 我並不曾騷擾朝鮮國地方.

劉景隆

若果是我們的船旣拿了, 我們別船上的人爲什麽不拿. 高麗紙上寫的白文起, 卽是白四, 卲曰强卽是卲大. 李延誠票後所貼薛珍, 卽是我的名字. 張鳳, 李發旺, 是他的眞名. 張西吾, 魯應琦, 是劉良甫船上張大, 魯大之名. 劉景隆, 劉景興, 薛琪, 王宦, 就是我們船上劉三, 又一箇劉三, 薛三, 王目(→自)陵之名.

劉景隆: 劉景隆

其劉三漁船, 到朝鮮國回來, 因未限滿, 不是收票之時. 劉三本身未報, 因此没有報. 李桂船上, 原係僱帶劉三去, 其魯大榮等出海口, 在半路上多帶人船, 失於覺察, 吾有何說. 我並非到朝鮮國地方去捕魚. 我們在本境不愁不得魚, 我們近處不捕魚, 遠遠到朝鮮國去捕魚麽?

其王重山, 李西鄰, 李惟東, 王成敬, 王應嗣, 俱没有人. 程四等求我, 我多帶一隻船五箇人, 是寔. 劉應秀係山海衛民, 劉大係應秀之人, 孔四係廣寧縣民, 安大係愛州人. 張大係欒州民, 張二係豊潤縣民, 程四係山東民, 程國喜係陜西民. 不知此二人是何州縣民人.

劉景隆: 禮部知會査治漁採人及該管官咨

今査薛蘭生高麗紙上寫的船數人數, 寔與朝鮮國之數相符. 金州城守尉馬哈達, 失査李桂等票外挾帶人, 拖沙喇哈番品級章京朱靈阿, 驍騎校雲岱, 失査伊等所管壯丁, 私自跟去. 應將馬哈達, 朱靈阿, 劉景隆 雲岱, 均罰俸六箇月.

劉景隆

你絕了口粮, 就該從那島裏回來, 却遠遠的去覓粮, 劉景隆 到朝鮮國王墓前白翎島去. 揆此, 你帶票文上無名劉三, 騷擾朝鮮國地方, 是眞. 你今強辯並無騷擾, 可使得麽?

劉景隆: 劉景隆

我們在所屬境內捕魚, 不意忽遇大風, 不能泊船, 劉景隆 飄到朝鮮國地方. 我們若有騷擾之處, 朝鮮國人將我們俱拏去, 又將我們票文, 俱各留下報部, 騷擾緣由, 豈有不報. 我們並不曾騷擾朝鮮國地方. 金州船到朝鮮國四隻, 小漁船二隻, 此內曹洪理一船未被捉去回來. 外, 朝鮮國將劉良甫的一隻船, 計了四隻船, 李延誠的一隻船, 計了兩隻船, 劉三的兩隻漁船, 計了兩隻船.

將票文騐看留下, 將我們送至康寧地方, 留住月餘, 纔送回至登山地方, 每人給米三斗. 同劉良甫一同回家, 日夜行走, 大霧中看不見, 因與劉良甫的船隻分散. 我們的船, 行至初島地方, 因風不順, 等候半月餘. 我們不是特往朝鮮國去的, 因漁採遭風飄到. 我們在本境內捕魚, 不意忽遇大風, 不能泊船, 飄至朝鮮國地方. 我們本境不愁不得魚, 我們近處不捕魚, 却遠遠的去捕魚麽?

劉景隆: 劉景隆

相應將旗人曹洪理, 鞭一百, 民人魯大榮, 卲大, 責四十板. 每年照定例, 領票坐打魚船, 到金州所管小張子島, 捕魚鰕蛤蜊等物上稅之人. 康熙四十年三月二十六日, 我們爲首的劉應秀, 我本身, 幷孔四, 劉大等姓名, 具呈與城守尉, 領了票文. 劉應秀因患病未去, 將票文交與我. 劉良甫不去, 將船交付與我.

  • 趙二等十一人, 雖票上有名, 俱各登岸.
  • 送至康寧地方, 留住月餘後, 纔送至登山, 給我們米六斗.
  • 此陳林, 亦非魯大榮船上的陳林, 乃係山東船上的人.
  • 可能造成低血磷症的原因包括了磷的攝取不足、細 胞內外的重新分佈及腎臟排出磷的增加。
  • 彼處人, 將我們兩船人, 俱挐去見官.
  • 我每年照定例, 領票上稅, 駕捕魚小船, 往金州所屬沿海, 捕魚鰕蛤蜊物.

於本年三月十六日, 要往本地所屬海洋島地方捕魚, 在金州城守尉領票. 將我的名字, 倂水手趙二, 李福春卽李明元, 陶四, 李方等名字, 俱寫在票內, 在海洋島地方捕魚. 我係金州駐防正白旗拖沙喇哈番品級章京桑格所管壯丁. 我每年照定例, 領票上稅, 駕捕魚小船, 往金州所屬沿海, 捕魚鰕蛤蜊物. 嚴重的低血磷症是一個有潛在性致命危險的電解質不平衡疾病。

劉景隆: 禮部知會査治漁採人及該管官咨

鄒仰孟, 陳林, 魯大, 我們四人, 往長山島去漁採. 中途在紅翠浦地方, 遇着張大, 魯長貴, 張大等原係我們一省人, 我原認識他們. 求與我一同捕魚去, 將張大等帶去.

劉景隆: 劉景隆

我每年照定例, 捕魚上稅之人. 與李延誠候風, 一同回來, 日夜行走, 於大霧中分散, 我們船隻先到. 我們並不是特往朝鮮國去的, 我們船隻漁採飄風. 四月十七日, 忽遇大風, 將我們船隻, 飄至無人島內.

劉景隆: 禮部知會査治漁採人及該管官咨

果然有騷擾地方之處, 朝鮮國將我們俱拿去, 票文俱留下報部, 騷擾情由, 豈有不報之理. 況且, 我們漁船, 先年亦有飄風到朝鮮國, 他們給與口糧發回. 朝鮮國漁船, 亦有飄風到我們地方, 給與口糧發回. 我們的船, 被風飄遠, 絕糧無奈, 去尋粮.

劉景隆: 劉景隆

我們本境不愁不得魚, 我們近處不捕魚, 却遠遠的到朝鮮國去捕魚麽? 若果有騷擾地方之處, 朝鮮人將我們俱拏去, 票文又俱留下報部, 騷擾情由, 豈有不報之理? 我在本境地方捕魚, 拿的口粮有限. 不意于四月十七日, 忽遇大風, 不能泊船, 將我們船飄到無人島內. 因絕粮, 到附近區處, 尋些粮食救命, 不識地理, 到朝鮮國王墳墓前白翎島地方. 兩人在船上, 四箇人下船, 纔要去尋米.

劉景隆: 禮部知會査治漁採人及該管官咨

相應將李桂, 薛蘭生, 劉三, 俱枷號一箇月. 李桂係旗人, 鞭一百, 魯大榮, 劉三係民, 責四十板. 魯大榮挾帶票上無名人去, 曹洪理船上卲大, 取水被捉. 相應將曹洪理係旗人, 鞭一百, 薛蘭生, 卲大係民, 責四十板.

我們俱是貧民, 在黃嘴子地方釣魚, 遇着我們原認得人薛蘭生, 帶去捕魚. 李延誠本身不曾去, 將船隻交付與我. 同王自陵, 劉三, 薛三, 又一劉三, 我們五人, 往長山島地方捕魚去. 行至中途, 在黃嘴子地方, 遇着張鳳, 李發旺, 安大, 原係認得的人.

劉景隆: 禮部知會査治漁採人及該管官咨

彼處人, 將我們兩船人, 俱拏去見官. 那裏官府, 將我們的票文驗看留下, 將我們送至康寧地方, 留住月餘, 纔送回至登山地方, 每人給米三斗. 我們不是特往朝鮮國地方去的, 因漁採遭風飄去. 我並無騷擾朝鮮國地方之處. 我們帶去的劉三, 係僱去做飯人. 我係愚人, 在城守尉處, 不曾將劉三的名字寫在票內, 是實.

僱劉三做飯多帶去, 是眞. 我係山東登州府文登縣民, 我的正名叫邵曰强. 在曹洪理船上, 往五塊石地方捕魚, 遇大風, 將船飄至朝鮮國一島內. 我同白四, 二人下陸, 往村庄尋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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